薛滔:通常在想到云南摄影的时候

在资佰的作品中,摄影不再是单纯用镜头完成的工作,镜头只是其中的一项程序,在用镜头对客观世界进行拍摄后,资佰会在电脑上进行大量的后期处理,最后合成数码图像。这并不是说他对真实客观事物的不尊重,而是强调其思想所接触到的真实。对他而言,摄影不仅仅是“看到什么”,而应该是在这个社会中生存“感知到了什么”这种思想层面的真实对他而言其重要性超过生物器官上所获得的真实。 … Continue reading >薛滔:通常在想到云南摄影的时候

罗菲:一份当代社会的临床报告

资佰对社会状况的批判,在某种程度上运用了近似临床分析的手法。社会在他眼里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巨兽,它的需求量和排泄量惊人。为了确诊这头巨兽的病情,资佰去到那些排泄物中仔细查考、拍摄,其摄影作品就是这头巨兽的化验单:一份当代社会的临床报告。他让我们开始注意到自己手中的饮料瓶、塑料袋,和我们的消费观念,正在共同堆砌城市周围日益扩张的垃圾景观。艺术,作为这个世代的图证,叫人看见现实表象下的真实图景,和人心的贪婪。艺术作为这个世代的预言,叫人看见,如果我们在消费观念、垃圾处理方式等方面不作出任何改变,这便是末世的景象。艺术作为人类精神样式的表达,在数以亿计饮料瓶子的背后,是数以亿计人类干涸的喉咙和灵魂。这是我从资佰提供的当代社会临床报告单上看到的,触目惊心的景观社会。 … Continue reading >罗菲:一份当代社会的临床报告